邓先生这才回过神来,唉声叹气,还要开车带我去镇上打电话。刚扶起一半,我眼前发黑,直接摔在地上,怎么也起不来。连话都说不出,电话肯定打不成,邓先生急得要命,最后干脆把心一横,拿过我的手机自己走了,我能听到汽车引擎发动的声音,看来他忍不住要亲自给高雄去电。
大概一个多小时,邓先生才开车返回,刚进屋,我就问他有没有打通,或高雄有没有给我回短信。邓先生满脸不高兴:“这个高老板是什么脾气?没听我讲完就开始骂人,我都解释了是你自己不小心中的蛊毒,他偏说是我故意害的,还要把我吊起来打!”我忍不住失笑,说高老板说的没错,你本来就是故意坑我。
邓先生说:“他又没在场,怎么知道是我故意的?”
“高老板可不普通,”我哼了声,“他在东南亚混了七八年,什么人、什么鬼没见过?你这点把戏,对他来说根本就不用看,一听就知道有假。”邓先生咽了咽唾沫,看来也有些害怕。我问高雄有没有说什么时候来,邓先生回答,他刚把这边的地址重说了一遍,对方就把电话挂断,再怎么打也没人接听。
我无奈地表示那就只能等了,反正我现在这个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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