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道理黄诚信当然比我还清楚,只是守财惯了,怎么也不愿意大把大把地出钱。他坐在地上,能看出内心在痛苦地挣扎,还自言自语:“为什么总骂我系奸商,骂就算了,还要在前面加上个洗字……”我也有些疲倦,就在自己的床上睡着了。等醒来的时候,看到阿贵已经靠坐在墙边,正在慢慢喝水。我和他聊了一会儿,阿贵虽然精神不振,但至少脸色和神志都正常。
“黄诚信哪里去了?”我店前屋后找了好几圈也没发现。店门紧闭,还上着锁,这是很奇怪的事。就算他不好意思把我叫醒,但也应该自己在店里看着,万一有生意上门呢。再来到后院,那辆旧奔驰也不在,看来是开车出去办事了。约半个小时,黄诚信回来,活像被霜打过的茄子。
我问:“难道你自己去找阿赞布丹?”
黄诚信没精打采地回答:“当然没有,我怎么可能找得到,是去找高雄,把两万泰铢给他送过去。”我不由得失笑,心想看来黄诚信这人还有救,跟钱比起来,他最后还是觉得性命更重要。
“我接连破财,田老板你还笑得出来,还有没有一点点同情心?”黄诚信有意见。我说不是笑你破财,是觉得你这样就对了,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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