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明显了,”高雄指着黄诚信,“问题又出在你身上,真不知道你到底得罪过多少人,居然连为你打工的店员都跟着倒霉!”黄诚信满脸官司,看着躺在床上睁眼张嘴、形如僵尸的阿贵,想说什么又憋了回去。
我有些着急:“要么先送医院看看呢?”高雄哼了声说要是医院能治好降头,东南亚也不可能再有降头师这类人。坐在自己的床上,我看着阿贵,努力回忆这个事情的来龙去脉,希望能找出有价值的片段,但毫无收获。既然是黄诚信收的钱,此事肯定与他有关,高雄以前就说过,黄诚信得罪过的人比他脸上的麻坑还多,那就难办了。正在没头绪的时候,忽然,我脑海中浮现出那天在华人商会参加晚宴的事:那位阿赞布丹师傅塞给黄诚信几千泰铢,说是联系生意的订金。回来的时候,他在车里还跟我得意地炫耀,回到珠宝店之后,阿贵提醒他忘了发薪水,黄诚信就从皮包里取钱给阿贵。
“你发薪水的那几张钞票,是不是那位白衣师傅给你的什么订金?”我说了这个事,问道。
高雄立刻瞪起眼睛,问是哪位白衣师傅,叫什么名字。黄诚信说:“好像系叫阿赞布丹,给了我五千泰铢,让我今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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