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简直愁得无语,心想这都是什么鬼活啊,但既然高老板发了话,我也不敢多说,而且都做到这地步了。只好捡了半块砖,将这副尸骸的头骨立着放在地上。那两个大窟窿似乎在瞪我,我手直颤抖,连忙双掌合十,行了几个礼,然后开砸。
人身体最坚硬的地方除牙齿就是头顶骨,砸了几下都没有砸坏。这四个人都在看着我,似乎让我快点儿。高雄和梁姐在旁边似笑非笑,我把牙一咬、横下心来,高举砖头用力砸下去。头骨终于被我给砸塌,最后开裂,将头顶中心位置的几块骨片捡出,伟克用一个透明塑料袋,将骨片都装进去收好。最后,伟克和我用铁锹在尸窑中挖了个坑,把尸骨全都埋进去,又将两根蜡烛插在土里。
终于结束了,高雄告诉我可以回去,我长吁口气,觉得浑身又累又酸,说不出的难受。开车回阿赞久家的途中,我迫不及待地问:“那具尸骨是怎么回事,诈尸吗?”
“算是,但也不算是。”高雄说了句典型的废话,不再解释。我说我已经付过五百泰铢,今晚还可以继续问你问题,你要是不回答,就算贪污。
高雄侧头看看我:“那死者迫切想投胎,但因为怨气太大,死得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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