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天听完董亦川的话，笑了一下，又道：“那么好消息又是什么？”

    董亦川斜了他一眼：“真不知道该说你是心大呢，还是该说你不怕死？你就真的一点不担心那群老不死的找上殷离然后挖好坑让你去跳吗？”

    “你刚刚不是提醒过我，凡事还有你么？怕什么？”樊天道：“快说，好消息又是什么？生活已经很苦了，难道还不想发颗糖给我？”

    “你也不怕糖吃多了把牙都蛀烂掉！”董亦川咳了一声：“好消息就是，你身上的万蛊王，已经被完全取出了。以后这玩意儿可就威胁不了你了。”

    “那你呢？”樊天笑意盈盈，只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的笑有多么假。

    “我？一条贱命罢了，那么在意做什么？”董亦川毫不在意地说道。

    “小川！你非得这么说自己吗？”樊天的脸色一沉。

    “那我还能怎么说？数万年前你为了救我，不但被人下了万蛊王，还自己毁了神格，你是伟大了，可你想过我的感受吗？我有让你这么做吗？”董亦川身上的戾气越来越明显。

    “小川……”在樊天的印象中，董亦川一直都是眉眼弯弯笑意盈盈的样子，还从来没有看到过他当着他的面大发雷霆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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