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天头也不抬,伸手就抓起桌上搁着的一双筷子,对着那钻地风的后脑勺就扔了过去:“你爷爷的酒肉,你也有这个脸吃得?”
    “那又何尝不能?想我钻地风以天为盖地为庐,破庙一角也堪豪。小哥,谢谢了啊!这牛肉不赖,就是煮得太老……”
    钻地风一边哼着小曲儿,一边头一偏,正好躲过了樊天的这一击。
    “滚蛋!”那小二气不过,将手中的扫把狠狠地往那钻地风上一丢,却不偏不倚,正好砸中他的后脚跟,惹来他哎哟哎哟鬼叫连连。
    樊天又从筷子筒中抽出一双干净的筷子,慢吞吞地喝着小酒吃着牛肉,不知道什么,那肉和酒全都被他给消灭光了。
    出了小饭馆的大门,樊天的脚步依然很慢,他一边走一边欣赏着这城里的景物。
    转了老大一圈之后,他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物,随后头也不回地,直接出了城。
    往东走了有五里地,樊天隐隐地看到了一个庙宇的小小一角。走近前才发现,那是个早就破落不堪了的土地庙。
    两扇庙门已经没有了门环,光剩个光秃秃的洞,廊下壁角全都挂满了一层又一层的蜘蛛网。
    樊天走上前去,刚刚踏上台阶,就被那台阶上扬起的一阵灰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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