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等到彩玲声终止,章旭明依旧没有接通我的电话。他故意避着我,显然是不想和我正面接触。
我来到马路对面的一座报刊亭里面,现在已经没有公共电话这种设备,只能向报刊亭老板求助,说我的手机欠费,想用他的手机打通电话。
报刊亭老板对我充满了警惕,最后我押了两千块钱,才从他手中接过了只能打电话发短信的诺基亚黑白屏手机。
拨打了章旭明电话,彩玲刚刚想起,电话便被接通,章旭明狐疑问:“什么人?”
我一听到他的声音就气不打一处来,冲着话筒破口大骂:“章旭明,你这个孙子竟然敢阴我……”
不等我把后面的话骂出来,章旭明那边就挂了电话,从听筒内传来‘嘟嘟’的声音。
把手机交给报刊亭老板,他只给我退了一千九百五十块钱,还说那五十块钱是通话费。我也没和他一般计较,拦车来到了圣德堂门口。
章旭明的那辆破面包车依旧不在,我敲了很长时间店门,里面还是没有任何声音。
他不知死哪儿去了,他有不肯接我的电话,想要找到他,无疑是大海捞针。
在我准备离开的时候,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骑着一辆电动车也奔了过来。从男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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