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林冰段时间也接触过,她这种人确实可以说出这种不过脑的话来。
我正色问:“然后呢?”
“然后?”罗鸣不屑哼了一声:“我很长时间都没有打过人了,那天被她这句话刺激的手痒痒,举起巴掌就抽了过去,把她抽的摔倒在地上,还说要报警说我打医院工作人员,我气不过,又踹了她一脚。要不是有人拦着我,我非把她揍的生活不能自理。”
我苦笑说:“看来大家伙都被林冰冷嘲热讽过啊。”
那个被林冰嫌存款少的女同学愤愤不满说:“这种人也配当护士长?真不是那家医院的领导是不是瞎了眼了,这么下去,离倒闭不远了。”
后面的话题都集中在林冰身上,大家伙都各抒己见。等吃完饭后,又去ktv唱了会儿歌,赶在凌晨众人这才意犹未尽的分开。
第二天天刚大亮,一串陌生号码就打来电话。
这几天也没生意上班,我有点着急上火,见这是陌生号码急忙接了起来,说了声你好,电话那头传来火急火燎的声音:“周老板,顶不住了,那婴儿昨晚又来了,我儿子没打得过他,那婴儿把我儿子依附的人参叶子都扯光了。”
我从床上腾的坐了起来,都这么多天了,我以为朱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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