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推醒的时候,已经东方破晓。
我揉着眼睛,用手指舒缓略略有些发胀的额头,问身边的空山晚秋道,“晚秋,你怎么进来我房间的?”
“不告诉你…”
空山晚秋看来并没有回答我这个没啥意义问题的欲望,只是催促着问我,“江枫,还给我治病么?现在已经六点多了!”
我反问,“今天西京女监那边还有什么特别的工作吗?”
“我倒没有,不过你好像说过要去过问一下英氏集团工程师被打的事儿,江枫,难道你忘了吗?”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空山晚秋喊我的时候已经不是江科或者江队,改成直呼名字江枫。而按照心理学上关于称谓的理论,往往出现这个信息便表明,在她潜意识里,和我的关系已经变得相对更亲近了。
我应道,“对啊!要不是你的提醒我差点儿忘记了,嘿嘿,女犯人轻易扒光调研工程师的衣服…这踏马的,我要是不彻底查清楚,有些人恐怕还以为我江枫这个异地互查小组成员是摆设呢!”
看了看表,我沉吟片刻,道,“晚秋,现在时间还来得及,我先帮你看看吧…”
“嗯。”
我示意对方趴在更换过被单的大床上,指挥着,“衣服脱掉,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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