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不再看老虎,内息已经在我四肢百骸冲通气血,而随着酒精被逼出体外,醉意早已从我意识里被一点一点抽出。
我冲着那几个成心想看我笑话的男人说,“哥几个,既然拼酒是我提出来的,所以规矩还是由我来定,你们觉得咋样?”
“定呗~~~”
几人都是一脸无所谓的表情,看样子也算是久经沙场的酒坛宿将。
我点头,“好,那我可要说规矩了…”
他们几个互相看看,也不管认识不认识,都笑嘻嘻点点头,“好啊,说呗…”
“虎哥,你这里还有多少高脚杯?”
我并没有立即说出怎么个拼法,而是转过脸问老虎,“我们五个人,一人十个够不够?”
“ok!”
老虎做了一个没问题的手势。
的确,能经营这么大规模的酒吧,几十个高脚酒杯根本不叫事儿。
“好,虎哥,给我们摆上两排桌子,算我在内一共六个人,一排放三十个酒杯!”
说到这里的时候,我已经将身体内的啤酒逼出差不多百分之八十以上,剩下的量,已经不足以对我形成任何威胁。
不过,我依然没有松懈下来的意思,犹自暗中催动内息在四肢百骸沿着任督二脉的轨迹不断流转。
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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