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张哥的话纯粹一派胡言,他是出于案情保密的角度,找了一个似乎有些漏洞但却也说得过去理由。
正好边疆劳改农场越狱案闹得沸沸扬扬,而且王五死在暗夜行者夜总会的事儿早已不是什么秘密,倒正好拿这桩案子当借口。
三分钟后,我点名空山晚秋和马雨茗以及狱管办小丫头等七八个人作为我的副手,一起苦着脸对着堆积如山的资料、卷宗,开始对西京女监犯人进行初步筛选。
苦于无法明说筛选的范围,我只是告诉对方,将近三年入狱,年龄在四十岁以下二十五岁以上,刑期至少五年的女囚资料找出来,按照其主要罪行归类放到一边,便于我查阅。
在她们动手筛选清查的时候,我找到没人地儿给张斌打了个电话,目的只有一个---令其十五分钟内总结出毒品运输网络人员的行为、性格特点,社会关系和家庭背景等。
说起来,我的要求极为苛刻,甚至这几个条件相互之间也没有任何联系。
但我却必需为难张斌,没办法,就像大胡子为难我一样,谁让我们是好兄弟呢?关键时候不找他张斌帮忙,我特么除了甩手叹息,真是没有丝毫办法。
了解那些罪犯行为、性格特点,是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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