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村长介绍下,我才知道,眼前这个破落小院子里只住着母女两人,主家少妇叫乔小娥,新寡不久带着一个小丫头艰难熬岁月。
而在中巴车上,和小娥结伴同行的白发老妪,只是她们同村沾亲带故的远方长辈,倒并不是我猜想的母女或者婆媳关系。
她们可能这两天去了一趟西京办事儿,今天一大早便急着往回赶。
只是乔小娥的运气比我好太多,中巴车爆胎的地点,距离自己的家也就是几里山间路,所以她倒是勉强算到家了。
我猜测,也许因为我江枫给的住宿费最多,而乔小娥母女失去家中主要劳力生活艰难,村长才将我这条肥鱼专门安排给她了吧。
“小娥嫂子好,我叫江枫!”
出身小县城,生长在底层家庭的我,对于乔小娥这类同样生活贫困的女性,不自觉就会心生怜悯。
这一刻,我甚至在想,等到结算住宿费用的时候,可以多给小娥娘俩留下一二百块钱,让她们稍稍能够过得松缓些。
可能很多人不相信,在偏僻的山野乡间,十块二十块可以够乔小娥这样的家庭生活一星期。
村长走后,乔小娥麻溜地帮我安排好住宿的房间,铺好浆洗干净的被褥,打上洗脸热水,开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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