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既然郝队这么说,那么咱们暂且放开是否打人致残不提。”
我的声音纯正平和,透露出一股摆事实讲道理的态度。
“我江枫只是想反过来问问郝队,当时司马小乔投诉刘瑶琴她们对她恶语中伤、聚众殴打,是不是向你郝梅还有另外几位同事说的?”
“是,怎么了?”郝梅被我忽然变化的话题问得一愣,不明所以。
“嘿嘿,那么,你现在说刘瑶琴等是打人了,没打残废。郝队,可我怎么听说当司马小乔向你汇报,求你调查的时候,你下的结论却是,根本就没有打人这一说?”
“郝队,你倒是给我,给岚监,给在场的所有管教和女囚们解释一下,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呢?”
我一句紧似一句,句句铿锵。
就像连珠炮一样,一下又一下轰在郝梅胸口。
我看到,就像完全不经过时间过渡似的,郝梅的脸,唰地一下变得惨青骇人。
她终于明白了,我的陷阱在这儿等着丫呢。
“你!我…我没说,我说…”
“嘿嘿,什么你啊我的,说了又没说的,我咋就听不明白呢?”
我笑着,脸上春风荡漾。
转过头,我问岚监,“岚监,请教一下,如果女囚向管教申诉冤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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