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建忠轻轻地笑着，拍了拍珍妮的手背，说道：“其实我怎么说重要吗？关键是你怎么想。你能告诉我你为什么打晕了凯瑟琳跑来救我吗？”

    “不能！”珍妮低声说道，“因为我也不知道！我就是怕你出事，必须来救你！而凯瑟琳又是一个很冲动的女人，她一定也会留下来，到时候不但帮不上忙，反而会添乱。他没有庄纯的睿智和冷静，没有白露的大起和沉稳。甚至没有刘敏的思维和沉着。所以我不能把她带在身边。而且如果因为我带上了她，她出了事，你会恨我一辈子，即使你不会说，也会从心里恨我一辈子。”

    王建忠沉默了起来，许久后才开口说道：“那你就不怕你来了，出事了，我恨自己一辈子？”

    “我和你只是合作关系，你是我重获自由的筹码，你知道这一点。”珍妮说道。

    “我问你，对你来说，我还是那个筹码吗？或者你觉得你对我来说，还是那个间谍吗？”王建忠问道。

    珍妮的身子又僵了一瞬，她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将王建忠的手臂抱的更紧。

    又是一整天过去。老兵那边的成效甚微。他们甚至已经用上了炸药，但是除了让王建忠有一种鼓膜破碎的感觉，其实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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