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什么时候公平过?城管用秤砣砸死瓜农,公平吗?我做事只求对得起我自己的良心。而且我可以告诉你,我的会所开业以来,真正花钱看病的人不多,可以说我一单生意下来,然后五六个免费酬宾。但是我酬宾是要看我的心情的,我想替谁看病,是我的自由,也许有人花十亿我也不出诊,这也是我的自由。”王建忠说道。
徐记者只是点了点头。面对这个比自己还能说得采访对象,她也有些郁闷。
沉默片刻,徐记者问道:“具邢先生说,您准备搞一场义诊,这事当真?”
王建忠点了点头,说道:“是!不过我有两个前提。第一,病人已经被现有的医疗体系彻底判了死刑。第二,病人是现有医疗体系无法确定的疾病。在这两个前提达到的情况下,可以来找我。我还是那句话,想让我的会所治疗感冒发烧,先交我的会员费。除了这个之外,我只接待对别人来说根本无法治愈的疾病。除此之外,我没兴趣。”
徐记者无奈的点了点头。而后开始了一些不疼不痒的问题。看看时间,很快已经到了一点多。
这时王建忠说道:“咱们聊了这么半天,应该吃东西了。从健康的角度上讲,午饭是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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