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韬的电话，让县委书记吴海波一夜辗转反侧。

    七点钟，吴海波给双溪镇党委书记谭凤鸣打了个电话。

    陈芒刚到办公室，谭凤鸣便把他叫进了办公室，脸色有些冷，声音也是冷的，道：“你昨天干什么去了？”

    陈芒想了想，说道：“去了趟蝴蝶泉村，后来又去了冯氏企业，怎么了？冯康乐过来找你麻烦了？”

    谭凤鸣蹙了蹙眉，想到之前县委书记吴海波的那个电话，问道：“你得罪什么人了吗？”

    陈芒有些摸不着头脑，看着谭凤鸣白瓷般的皮肤，说道：“我不清楚。我得罪的人似乎很多。怎么了？有人向你告状？”

    谭凤鸣拧着眉头，看着他，不知为什么，看着他一副云淡风清的样子，心里有点窝火，道：“你是政府领导，不是黑社会。请你注意自己的形象。”

    “我的形象怎么了？”陈芒低头看了看自己，笑道：“我觉得自己形象蛮好的。”

    “你……”

    陈芒看着她，忽然收了玩笑的神情，说道：“谭书记，我知道自己的身份，这一点，请你放心。如果有什么事，请你直说。”

    谭凤鸣眯了眯眼，说道：“先这样吧，你去忙吧。”说着，便低头继续看文件，不再理陈芒。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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