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第二次?”我眨了眨眼睛,只觉得全身一阵,汗毛都立起来了。在我记忆力,真的没有第二次的印象。
宁波道:“是啊,第二次就是你要去看那个男人有没有命根子的时候,第二次摔下地上,我痛的要死,你却一点反应也没有。”
“后来呢?”
“后来你就不对劲了,眼睛发直,怎么喊你也不应我。”说到这里,宁波打了个冷战,更可怕的是,就在这时候,所有尸体都开始颤抖了,我勒个去,我当时就以为见鬼了。
我一把抓住宁波:“怎么个颤抖法?双手伸直?和提线木偶一样?张开嘴巴发出了声音么?”
“什么呀,要真是那样,我特么早就被吓死了,他们……他们就身体不停抖动,像是发羊癫疯一样。”宁波说。
“那后来呢?”
“我来当然是跑了,我想拉起你就跑,你却没反应,无奈之下,我只能背着你跑,累死我了。”
我一阵错愕,跑?我和宁波是跑出祠堂的?
并不是我记忆中的那样,我捏诀将此事平息后,我们走出去的?跑出去之后呢?我询问过,宁波告诉我,他背着我一口气跑出了村子,见到了横眉道长,他说我中邪了,给我施展了道法,这才救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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