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着大家进入水文站地穴,脚手架搭好了一半,准备再搭另一半,大家都不是专业的架子工,只是黄金童当年在逃亡过程中曾经干过这个活,根据依稀的记忆指挥众人胡乱搭成。
好在洞不高,最高处虽然有六米,但大多数地方,只有一人来高。
洞的周围都已抹上了涂料,涂抹的很拙劣,不过这并不影响使用,做死局不一定要美观。
我们忙活了一天,竟然奇迹般的完工了,到晚上八点来钟,脚手架拆除完毕,到了最关键的步骤,做局。
经过两天来的接触,常天铭也看出我们不是坏人,是真心想做点事的人,所以对我们的态度也发生了很大的转变,尤其是对林慕蝉,由原先的既恨又怕,到现在笑脸相迎。
常天铭带来的材料中,还有许多黄色的裱纸,他绕着洞走了好几圈,相了相,从包里掏出纸笔,伏在地上画了起来。
常天铭所画的东西,既不像符咒,也不像画,是左右对称的图形,虽然图案很复杂,但他画起来却很快,他用的笔非常特殊,像是油画笔,可以拉出宽窄不一的线条来。
然后将画好的东西贴在涂料泥上,奇怪的事情便发生了,黄表纸贴上去之后,竟在我们众目睽睽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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