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听,哭笑不得,自己果然是张乌鸦嘴,本来以为入江湖以来,就这件事情时间充裕,结果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平添这么一件事。
我便说道:袁先生,你们这个领导来的可真是时候,之前一万年都不来一趟,这个时候终于想起你来了。
袁作敏说道:其实我这个编制,是解放后沿袭了民国时期的做法,我师父那辈人中,还有人多多少少能听说我们是干什么的,那时候还有人称呼我师父一声先生。现在不行了,现在根本就没人知道我们了,也不知道这个水文站的重要性,他们以为这是坝上的附属建筑,其实别的坝段都没有我这种守门工作,全黄河就剩我一个工种,他们想取缔也在情理之中。
我心道,这事请孟叔出面解决比较好,他手眼通天,警务系统,军方背景,都协调的游刃有余,一个小小的黄河河务局,还不是手到擒来?
想到这里,我便给众人说道:这样吧,还是请孟叔出面解决吧。
众人点点头,在我们看来,孟叔协调这种事有些高射炮打蚊子的意思,没人会怀疑孟叔的协调能力。我便开始打电话,给孟叔打了十几遍,提示音都说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难道孟叔的手机没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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