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边是四个人,林慕蝉那边也是四个人,八个大活人快碰到一块了,即便互相不认识也得抬头观瞧看看,林慕蝉等四人却充耳不闻,各忙各的,我行动不便,剧烈运动就要吐血。黄金童见韦绿挺着略微外鼓的肚子,捡垃圾捡的比林慕蝉还认真,于是一把丢开我,几个健步朝韦绿跑去。
黄金童的心情我能够理解,在现代人看来,一个孕妇在垃圾场呆着无疑于虐待,虽然时在早春风燥之际,垃圾场气味不如盛夏浓厚,但毕竟是几千亩的垃圾场,底蕴幽深,随便翻开哪个袋子,就有一股腌鲱鱼的味道。时间长了,对腹中婴儿不好。
鸿蒙老道向来清心寡欲,身体保持的比一般老头好得多,也迈着小碎步,前去看视林慕蝉。张舒望身体远不如鸿蒙老道,所以落在后面搀扶着我。
黄金童蹿到韦绿面前,伸手将其胳膊拉住,没曾想到韦绿一翻手腕,卷起一阵黄风远远的去了,黄金童呆立在原地大叫:韦绿,你怎么了?我是金童!
任由黄金童连连叫喊,韦绿只是不回头,越发去的远了。
那边鸿蒙老道去拉林慕蝉,结果林慕蝉反手一镰刀向鸿蒙老道劈去,也就是鸿蒙老道,换作我们四人中任何一个去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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