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向晚一见柳兆言扑通跪在了地上,急忙上前将他拉起来,柳向晚也不相信柳向文自己制贩毒品,还要栽赃她父兄,因为柳向文完全没有作案动机。
柳向晚拉起柳兆言后说道:大伯,这里不是说话地方,咱们屋里去说。
柳向晚那是大户人家出身,一手搀扶着柳兆言,虽然祸事起自他家,柳向晚却始终不肯改常,不像一般女性,咋咋呼呼就闹将上去,这一点是学不来的,须有深厚的家庭教养。
我们一众人等都挤到柳兆言家屋内,柳兆言看了看我们众人,问柳向晚说:当着他们的面,说话能方便?
柳向晚说:你知道什么尽管说就行了,这都是来给我处理这件事的。
柳兆言点点头,招呼我们落座,沏茶倒水,但他所倒的水,我们一口没喝,尽管已经一下午没喝水了,黄金童和我的嘴唇上都干起了泡,但都不放心柳兆言,不敢随便用他家的东西,这是个江湖见识,万一柳兆言心术不正,蒙汗药三步倒把我们全放挺了怎么办?
我们横七竖八的在柳兆言家沙发上一坐,我环顾厅室,与一般农人家庭极不相同,典型的殷实富足之家,屋内暖气烧的十分热,家居日用之物,很多我都叫不上名字,屏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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