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夜回归羊角坎村,月已西沉,一进村,村里的狗不停的叫,山坠子跟在驴车后面,双眉上的两个黄点略微往眉心一聚,那是山坠子皱眉,村中所有的狗立即不叫了,鸦雀无声。
我们回到韦绿的小学校,韦绿哭哭啼啼,说是师父不理自己了,顺便把自己男友给带走了。
我一听才知道,原来韦绿的花痴病症比我想象的严重,她一直以为自己亡故的男友住在师父的坛子里,天天给师父做饭,还领着一份工资,要存钱娶她,她男友最擅长做西红柿炒鸡蛋,师父都夸过。
众人不禁怜叹,韦绿生活在臆想与现实之间,除了给学生上课脑子能正常点,其余时间大多处在半臆想状态。她男友早已去世,坛子师父只是从她口中听说,从未见其男友。
我将黄金童和韦绿拉到小操场的一株老槐树下,对黄金童说道:金童哥,和韦绿结婚,可是在坛子大师面前许下的,你可不能出尔反尔。
黄金童趾高气昂的说:我能那么没品,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我又对韦绿说道:姐,你嫁给黄金童有什么心理负担吗?
韦绿早已眼神迷离,痴症迸发,一下子扑在了黄金童怀里,说道:我们今晚就入洞房。
我向黄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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