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慕蝉两方印章就是身世信物,她自己却一直不知道。
她拿起焦应龙写的东西一看,不禁骇然,头发差点立起来。死死攥住焦应龙的双手,哭一会儿笑一会儿。笑里带着哭,哭里带着笑。
半个小时后。林慕蝉折腾够了,才慢慢平复下心情来。问道,莽苍山在哪?在手机地图上给我标个位置,我现在就去找他们。
焦应龙画字说;别着急,十几年没有回山,我不确定他们是否还在那个山头,孟舒国民是要迁徙的。
林慕蝉急的直跺脚。
焦应龙画字道:我十几年没有回山,改天咱们一块回去看看。
林慕蝉忽然泪如雨下,哭诉说:现在才找到我,你们早干什么去了?你们知道吗?在孤儿院里,我偷吃了半个西瓜,被孤儿院的人把腿筋给打断了,我逃了出来,在沈阳火车站,下着鹅毛大雪,路上冷的连条狗都没有,夜里十点多,我敲开一家饭店的门讨了半碗菜汤,好歹没饿死。
到了北京,寒冬腊月,不能起飞,无处觅食,我住在下水道里,被两个老光棍欺负,我拼了命才逃出来,大腿上中了一刀。
路过天津,大夏天的被一帮顽劣小孩追着打,抓到了我,要剥了衣服绑在电线杆上示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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