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俩开始跟着吞吐兽的节奏,一呼一吸的跟着吹,柳向晚不时会忍不住笑,侧脸看看我,我也侧脸看看他,很明显我们都在努力的憋住笑意,跟着两头萌兽的节奏,使劲往前吹,不几下就吹得耳鸣眼花。
柳向晚吹得脖子根都红了,几分钟过后,我们吹出的气息,比刚开始微弱了许多。但那两头吞吐兽,一如既往,连正眼都没瞧我们两个,这是因为北斗七星锁虫阵和虫咒起的效果。
约莫过了过了半个小时,柳向晚已经脸红脖子粗,我也吹得唾沫连连,不干不知道,一干才知道,连续不间断吹气,真心是个累活。
我俩滑稽夸张的动作把对方逗得忍俊不禁,好歹坚持到四十分钟,两头吞吐兽有了异样,雄兽的眼中,开始吧嗒吧嗒掉眼泪,雌兽虽然没掉眼泪,却也两眼悲怆。
我停止吐气,抬起右手,朝柳向晚摆摆手,柳向晚没有看见,正一本正经的学着雄兽的样子,伸长脖子往前吐气。不得已我轻声叫了声,柳向晚。
柳向晚脸红脖子粗的回过头来看我一眼,我示意她停下,她停止吐气问我说:怎么了?成功了?
我轻声说:没有,不大对劲,雄兽哭了,这在虫书上没有记载啊,吞吐兽赶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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