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尘终于满脸失落的站起身,视线仰望向西南位置,沉默不语。
红药同步起身,手里依然捧着手帕。
宁尘于心不忍,揉了揉红药的脸蛋,强颜欢笑道,“我没事。”
“黄……”
红药不善言辞,扭扭捏捏几声,不知道怎么询问,虽然无从开口,但心里又何尝不清楚,那个时不时搀扶着自己骑马看花的老头子,有可能一去不回了。
宁尘一把揽过红药。
红药顺势钻进宁尘胸怀,两手搂住,突然间,就莫名的红了眼眶,豆粒大的泪珠,滚滚而落。
“不哭,我们都好好的。”宁尘视线远望西南位置,硬生生的抬起头,不让任何人看到自己伤心落寞的模样。
红药背着手,一把擦过红红的眼眶,深深的将脸蛋埋进宁尘的衣服里。
现场谁不知道,此刻最难过的,其实是他宁尘。
那个笑起来贼兮兮的糟老头,那个总是有着一肚子歪道理和馊主意的糟老头,毕竟和他相处了数十年,感情之深,无人能及。
“拿酒来。”
许久,宁尘深吸一口气,开腔道。
陈庆之几人对视两眼,不敢耽搁,立马吩咐白衣卫上酒。
酒是南方最出名的黄酒,色泽粘稠,入口甘甜。
“少帅,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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