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晓健又说了另一个故事。却是位港商。
那港商做事,向来都是谨慎又谨慎,这也是因为外面人士对内地政策多半不太理解。有的以为内地议事民主之至,也有的以为内地是一把手说了算,凡事都找一把手。
“事实上,一把手也要讲平衡。我这里没有半点影射的意思。如果影射,那不是犯上吗?我家老爷子就是一把手。那次有港商去本省某地,让我给他指点一条捷径,我告诉他,凡河走桥,凡山要跨越,”高行健说到这里,越发说得深了,“那港商虽然走了,可是走过的地方,没有声息。”
马文生忽然想到了林水岳。他想起来了,上次林水岳来大朗,走的恰恰是江边轮渡。轮渡便是浮桥吧?
难道林水岳在津县投资,原来和高公子也有分不开的关系?
马文生越想越是心惊,他暗暗责怪自己大意。要是当初能和林水岳多聊几句,也许林水岳会把其他的情况告诉自己。
可是,林水岳既有高公子这条线,他为什么自始至终也不提呢。
这些官场子弟,做事向来都是遮着掩着,从来不肯开诚布公。什么话都留着让你猜,你若是猜不着,以后的仕途自然惊险。
马文生一时间失神了。他无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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