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峰的声音继续传来:“他醒是醒了,但只是两眼无神的看着屋顶,和他说话也几乎不搭茬。好像是谁也不认识,就跟傻了一样。”
“傻了?不应该吧?他是什么时候醒的,怎么醒的?”楚天齐忙问。
高峰说:“他醒来有一个多小时了,就是凌晨四点那会吧。在他醒来之前,梁院长和主治大夫还亲自查看了他的情况。见他还没有醒来,两人也有些着急,就商量着准备用电击或针灸办法刺激他的神经。只是这两种方式都有一定风险,他们还要好好论证一下,梁院长也准备在上班后针询您的意见。
医生走了以后,我们几个值勤的人,一半睡觉休息,一伴值守。就在我迷迷糊糊的时候,突然听到干警喊‘动了,动了’。我赶忙起来,到了病床前,就见程绪的手指头动了几下,然后眼睛也慢慢睁开了。医生闻讯,马上赶了过来,又对程绪进行了简单检查,然后开始与他对话。医生问了好多句,他只回答一个字‘饿’,我问他‘我是谁’,他的回答也是‘饿’。折腾了好长时间,也没有效果,医生先回去研究了,我就出来向您报告。”
楚天齐“哦”了一声,又问:“除了答非所问,他还有什么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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