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镇长办公室出来,楚天齐仍然余怒未消,他停下脚步,站在楼道里,平静着自己的心情。
楚天齐没有想到,没想到几天不见,孔臻就成了现在这个德性。他刚才真想抓*住对方的脖领子,质问对方“以前是谁见了我溜溜舔舔的”。但理智告诉他,不能那么做。因为自己是送上门来的,人家孔臻也没有请自己来,就是觉得被侮辱的话,也是自取其辱。
另外,仅凭人家对自己这个态度,自己也没理由质问对方。对方采用什么态度对待自己,那是人家的自由,况且人家也没有用侮辱的语言,更没有骂自己,自己凭什么要质问对方?
现在冷静的想一想,自己应该提前能想到对方的态度。以前刘大智和自己多么惯熟,甚至把自己当上级看待,现在又怎样?刘大智既然都能和自己翻脸对着干,人家孔臻为什么不能以陌生人的口气和自己说话?要怪也怪自己,怪自己自以为是,怪自己认不清形势,怪自己没有自知之明。
大致想通了事情,心里也就顺了不少,楚天齐迈步向最西边屋子走去。
走到门前,正准备敲门,屋门一开,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站在里面。乍一看到门口站个大个男人,而且男人的手还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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