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走了?她差点要了你儿子的命,你把人放走了?”庄如珍叫嚣着,“你说你办得好什么事,她差点要了你儿子的命,秦仲国,你是不是想断子绝孙。”
“她为什么要来攻击你?你不去招惹她,她怎么会攻击你和儿子?”秦仲国却反问,“你至少该告诉我出了什么事,我在派出所什么都不知道,你叫我说什么?”
“你要知道什么,你只要知道,那个小贱人要杀你儿子。”庄如珍站起来,揪着丈夫的衣襟说,“你是不是想让我和儿子都死了,你好和那个贱货的女儿过一辈子?你还不死心,他不是你的女儿,她不是你的种。”
“请你们不要大声喧哗。”病房外护士闯进来,皱着眉头说,“如果你们还是这样的话,我们只能请你们离开了,这里是什么医院你们应该清楚,其他所有的病人都很敏感脆弱。”
秦仲国连声说对不起,把护士送走了,关上门再回来,便见妻子伏在床边,一遍遍揉搓儿子的手。
镇定药物的作用,即便父母大吵大闹,病人也没有醒来,而这半年多来,他们见到儿子最多的状态,就是这么躺着。
秦仲国也不知道哪一天,就是白发人送黑发人,儿子躺着再也起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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