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京的风带着些许的鱼腥气息,从敞开着的窗口吹进來,在撞倒迎面的墙壁上后又反弹过來,催动了上岛樱花的发丝。
她耳畔地板上的血迹已凝固,可她还是瞪着一双眼睛,直直的望着黑暗中的天花板,那双曾经有春水流动的眸子,再也沒有了昔日的灵动,仿佛一条在某一个时间段突然冰冻的小溪,空旷却又包含着太多的生命。
东边的天际瞧瞧的泛起了鱼肚白,上岛樱花那双冰冻的眼睛随着黑夜最后一颗星辰的隐沒动了一下,然后就像是整块玻璃哗啦一声决绝的破裂,只是在一瞬间,从沒有远去的活力随之重新聚满,让她在慢慢的伸出手后低低的问了一句:“我,还活着!”
是的,你还活着,伸出去触到一件东西的右手,明确的告诉她,还活着,那是一盒烟,产自那个古老而文明的国度,烟的名字叫中华,中华烟盒旁边有个一次性的塑料打火机,在那儿都搁了半夜了,火机本身仿佛还带有某个人的体温。
把烟和火机放进高耸中间的那条深沟,上岛樱花摸了摸自己的右耳,火辣辣的疼痛告诉她:你这个耳朵上多了个洞哎……
龙腾七月玉阎罗会在咫尺间将子弹打偏,恐怕他本來的目标就是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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