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简单吃了几筷菜，焦卫娟就叫来服务员买单，再打包，对张小敏说：“这些没怎么吃的菜，你打包，回去给你家人吃。”张小敏说：“焦总，你打包吧，一千多元的酒菜，没怎么吃呢。”焦卫娟今晚打定注意不回家，要跟雷鹏飞睡在一起，打包干什么？所以她硬是让小张拿回去，把个小张感动得什么似的。

    这样忙完，一大一小两个女人就去扶雷鹏飞。“雷助理，起来，上去休息吧。”焦卫娟边说边将雷鹏飞从桌子上搀扶起来，然后把他的右臂搁到张小敏的左肩上。她把雷鹏飞的左臂放在自己的右肩上。两人这样架着他，一步一摇地往包房门外走。

    这时是晚上九点三十六分，饭店里还有客人。张小敏从来没有这样被一个大男人勾住过肩膀，她感到有些不好意思。再加上雷鹏飞没有知觉一般，右手老是要垂下来，在她前面的波浪上一点点的，弄得她非常难过，却又没法说他。

    “焦总，我难过死了。”她只能对焦卫娟说，“怎么会喝成这样？要是他呕吐的话，就全吐在我们身上了。”焦卫娟边用力把雷鹏飞往前面的电梯口拖，边气喘吁吁地说：“哎呀，小张，不要不好是意思了，这里没有人认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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