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采芹心说:娘啊,这一定条色狼,要不然它干嘛直往我下面钻?
狼在她的下面也不好受,被女人的尿水冲得顺着脖子流淌,又骚又臭。
偏赶上马采芹又放个屁:“噗嗤……!呜——!”
那个屁跟火车过山洞拉笛子似得,又闷又长。
炕洞子太小,屁的味道根本没处散发,狼就纳了闷,心说:妈的!这女人咋回事儿?不但投掷炸弹,咋还**嘞?熏死爹了……。
马彩霞那个屁很明显是吓出来的,也想一屁把狼崩死,所以没忍住。
可那条狼没有被女人的大炮轰走,反而使劲憋着气,仍旧爬在她的身下。脖子跟前爪缩在一起,四肢紧贴地面,颤抖地好像秋雨里的树叶。
此刻哪儿还顾得上味道好不好?只要躲过外面那条青狼獒,逃过命就行。
所以它不但没打算起来,干脆一脑袋把女人给拱到了炕洞子的底部。
马采芹倒霉了,弄了一身煤灰。
“娘隔壁的!你这条死狼,姑奶奶跟你拼了!”女人恼羞成怒,干脆用力向外推狼,踹狼。
狼也急了,嗓子里发出了怒吼:“呜……呜……呜呜嗷!”冲她叫唤两声。
那意思,你再推老子,我他娘咬烂你的腚!
马采芹都要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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