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昏,风起瑟瑟。
朐县,糜家庄外祖坟,一场葬礼正在进行。
随着糜竺的棺木放下葬坑,一坯坯的黄土掩埋下去,糜环伤感又起,不禁呜咽啜泣起来。
“人死不能复生,莫要太过伤心,哭坏了身子。”袁洪柔声宽慰着,手轻轻的搭在了她的肩头轻抚。
糜环将糜家数以亿计的家财,数千名家仆,统统都献给了袁洪,又表明了将来要委身依靠的意思,袁洪于情于理,自然要亲赴朐县糜氏老家,亲自主持这场厚葬之礼。
可惜那糜芳的尸首,还在盱眙城中,今日也只能埋了糜竺,遥祭糜芳而已。
葬礼结束,袁洪扶着糜环上了马车,还往了糜家庄。
马车徐徐而行,袁洪看着梨花带雨,伤怀不已的糜环,不禁心生怜惜,轻轻的握紧了她的纤纤素手,以示安慰。
糜环却臂儿顺势挽住了袁洪的胳膊,玉面枕在了他的肩头,紧紧的依偎着他,仿佛只有这样,方才能心安几分。
袁洪便也任由她依偎,不知不觉中,糜环就那么枕着他的肩,沉沉睡去。
看着紧紧相贴的美人,袁洪轻声一叹,掀起帘子望向了马车外。
却见沿途路上,到处是连绵不绝的骡车,装载着数不清的铜钱,锦缎,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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