糜府。
昏暗的书房中,糜竺正手捧着那封书信,反反复复的推敲,以确定这到底是不是妹妹的笔迹,还是袁洪派人模仿。
半晌后,阶下的黑衣信使有些不耐烦了,催问道:“怎么,糜先生还没有确认吗?”
糜竺这才把书信放下,叹道:“没错,这确实是舍妹的笔迹,不知舍妹现下过的可好?”
黑衣信使道:“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你无非是怀疑,这封信是令妹受了我主的威胁才被迫写下,我可以明确告诉你,我主根本不屑于威胁一个女人,这是令妹自己权衡利弊之后所写。”
糜竺神色一动,苦笑道:“这么说来,你家主人还是一个君子了。”
“我家主人是不是君子不重要,这封信是令妹被迫还是自愿所写也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信中所写的内容,是真真切切的存在就行了,糜先生是聪明人,应该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吧。”
糜竺沉默。
他站起身来,踱步于常中,眼中思绪翻转,显然是在权衡着利弊得失,做着艰难的抉择。
黑衣信使给了他一刻钟考虑的时间,随后道:“怎么样,降与不降,糜先生应该想清楚了吧,可否给我一个痛快话,我也好去回复我家主人。”
糜竺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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