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来潘洋家的路上,白中元便已经做好了充足的心理准备,想要柳莎乖乖就范的难度极其之大。倒不是说她有多么的可怕,而是邱宇墨设下的这个局太完美了,揽下所有涉案证据的同时,将柳莎彻彻底底的择了出来。一切的案件征象和犯罪逻辑套入到柳莎身上都是成立的,可偏偏拿不出任何实质性的确凿证据。
这是一种极为被动的局面,令白中元着实是头疼。他不得不承认,这是从警办案以来最棘手、最不安的一次。
当然,白中元从来都不是畏惧困难的人,相信总有一条路能通向胜利的彼岸,这也是他不断更换话题向柳莎施压的原因。潘洋这条路走不通,邱宇墨那条路又被堵死了,或许只有提及耗子才能乱了柳莎的阵脚。
事实证明,这种策略是对的。
当说起耗子的时候,柳莎开始失控了,而且这种失控是无法压制下去的,是白中元苦已久的机会。
“柳莎,邱宇墨的口供中说家暴、虐待,长久的折磨过你,甚至你的任何举动都要受到他的监视。起初,我的确相信了这些,可当种种疑问一点点解开之后,我才知道这都是为了帮你开脱。”话说至此,看到柳莎没有反应,白中元便继续瓦解着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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