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道长话音一落,我和司马烈已然惊得不知所措,谁能想到,出身自天师道清微派的燕七,父母竟全是闾山教的弟子……
而这时就听燕七冷冰冰地道:“小六子,之前在扬州时,你因为听说了我曾在闾山教游学半年的事,不是还怀疑过我和闾山教有所勾结?现在你该明白了吧,闾山教自古与世隔绝排斥外人,为什么我却能在闾山里一待就是半年……”
我点了点头,随后却又茫然地摇了摇头,问道:“可我就更不理解了,既然你父母都是闾山教的黑头宗宗主,那为什么你会入了清微派?难道你也和阁皂山的紫天椒似的,离家出走?”
这时却听毛道长接话道:“若燕七一直待在闾山,只怕早已死了……”
“这,这又是为什么?”
毛道长一声长叹——
“哎,闾山的内情非你想象中的那么简单,你别着急,听我细细给你说,听完你就懂了……”
其实从毛道长凝重的神情之中,我也已能察觉到这事情的严重性,甚至严重到让向来脾气火爆、最没耐心的毛小方道长,都耐着性子、压着脾气为我们款款讲起了闾山教十几年前的旧事来。
毛道长耐心讲时,我和司马烈恨不得把耳朵都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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