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我去崇州参加一个经济论坛。
当我再次回崇州后,认识我的朋友什么的,对我刮目相看,比以前更看好我,跟我道喜,说我孩子的妈妈现在不得了了,一个女人掌管了三家上市公司,太有能力了,一个医生能够做到这地步,是很多男人都难以企及的。
有的让我跟董晚晴说说,看看能不能合作,我笑笑说可以,没有问题,其实她的事情,我现在根本就不管,花谷也跟我几乎没有什么关系。
他们一些人似乎不知道我跟董晚晴的事情,还认为我们好着呢!
还有一个朋友,以前也算是帮过我一些忙,意思让我周转点资金给他们,说实体不好做,都快破产了,上千口人的企业,有可能就要完蛋了,让我帮下,我不是不想帮,可是我手里没钱。
我说我想想办法。
后来,很多人在酒店里一起吃饭,摆了不少桌。
吃饭的时候,坐在我后面的一个家伙在那里骂骂咧咧地说:“这个董晚晴,这个——我跟她没完,把价格压的那么低,自己吃肉,不给我们喝汤,还说什么为了老百姓,搞的像是活菩萨似的,妈的——”,他好像喝多了,我愣在那里,感觉很巧,我就坐在他身后,他说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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