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下来后,我盯着她看着,她站在那里也盯着我看着。
“真脱吗?”,我问她,她点头说:“嗯!”,她的脸红的不行。
她给那个家伙检查的时候,脸没有红,我想我跟别人终究是不同的。
我轻轻地退掉裤子,眼睛一直看着她,她被我看的不好意思,她白了我下说:“很难受吗?”
“嗯,难受死了,真的,每天都要疯了,尤其晚上做梦梦到你,醒来就睡不着,眼巴巴地等着天亮,那时间过的特别慢,有时候白天也想你,白天想你就拼命地工作,失眠,多梦,吃不下去饭——”,我急促地喘息着说:“最近更是想的不行,我有时候都想真的是太监,没有七情六欲,什么都不要想,万念俱灰,感觉失去了空气,无法呼吸,心每天都是痛死了,我也不想如此,我对自己说不要去想你,忘了你,可是我做不到,我,我爱你——”,我感觉那天我简直像个诗人,情到浓处,似乎上帝在教我怎么说话。
晴姐听着手拿起来放到脸上摸着脸,然后闭上眼睛,抿着嘴,她的胸脯急促地起伏着。
我刚想去拉她的手,她忙转过去,然后说:“你好好休息会吧,你看你眼睛红的不行,脸色又黄又黑,你以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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