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握住手镯,心中默念:“召唤智慧女神雅典娜”,随着我的召唤雅典娜也非常干脆地化作一道金光投进我的身体里面,脑袋里面再次变得空名起来。
取下一页宣纸压好,取下小号狼毫,轻轻在砚台上一过,捏住笔尖上出现的断毛,稍稍沾上一点清水,就犹如行云流水般地在纸上挥毫泼墨。中国国画最讲究的就是一气呵成,不带半点犹豫,轻轻一勾虎尾便跃然纸上。绝大多数的画家在画虎时通常选择从虎头开始画起,这样能把握整体的布局,但是我却没有这样做,这让舒老很是惊奇,不由得仔细看我的手法来。
国画中用墨也是一门学问,墨太浓则没有了那份神韵,墨太浅则型就散掉了,舒老是个行家当然知道这个道理,所以看到我在用墨上面的精准不由再次震惊。短短的一会一只微妙微翘的虎王便出现在了纸上,这个时候我并没有急于给老虎画上眼睛,而是换上大毫开始画起了群山。大毫的‘宽线’再加上神乎其神的‘泼墨’和‘破墨’让飘渺之中的高山似乎不再那么的神秘,都能隐隐感觉到群山之间回荡的声音。再次换上中毫在猛虎身旁开始画上了一棵古树,中毫特有的刚劲使画出的树瘦劲挺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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