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这七天对于宋箬溪来说,只是去澹宁居请了七次安,陪昭平县主摸了三回牌,输了三匣子银豆子,挑了六匹缎子做衣裙,支了一笔银子让针线房里给苑中的人做秋衣,还处理了两三件苑中的小事,日子过得波澜不惊,平静如水。
可是这七天对于姜明红来说,是她长这么大最难熬的七天。
宋箬溪在澹宁居再次见到她时,差点认不出她来,没有了婴儿肥,下巴溜尖,面容憔悴,双眼红肿如桃,声音嘶哑,就跟换了个人似的,那模样着实让人可怜。
恰好这天是魏灵娟岳氏和陈氏进城请安的日子,五个妯娌,四个容光焕发,愈加显得姜明红神色黯淡。
昭平县主见她这副模样,心中有几分不忍,可是那个做正妻的不是这样熬过来的,她要是想不通,放不下,哭天抹泪的,还有得是苦头吃,面容一肃,道:姜氏,这本女诫你读过了,抄过了,这七天你应该也反省过了,以后要如何行事,你心中当有数,不要再糊里糊涂的。
儿媳谨记母亲教诲。姜明红低眉敛目地道。
你要真能记住才好。昭平县主把装着女诫的匣子放在一旁,这件事算是到此了结。
惯例是要大家说说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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