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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得意须尽欢 第七十章 战事正酣
    数千隋兵疯狂地围攻着一个小山包小山包下有数千青衣人抵死相抗两个各有箭手数百不时抛箭向空飞坠入敌阵不时射倒对手呼痛惨叫不绝可惜他们那些箭的准头的力度都太差劲加上两个的阵中都有不少巨盾武士卫护众人所以受伤极其轻微。

    战况最激烈的自然是短兵相接的地方。

    无数人仆身倒地又有无数冲上缠斗人人刀剑相向咬牙切齿恨不得生吞了对方可是虽然刀来剑往收效却甚微真正的杀伤不大因为人人心中都爱惜生命并不敢拼尽一击而是皆有保留。倒是一旁卫护的士兵常常有偷袭得手之人趁前面的人刀剑交加之时突然偷袭一举凑效。

    在两方缠斗交接的地方有时地方尸体多得可以堆叠起来也有许多尸体手足相缠虽然是敌人可是死后却缠抱在一起分之不开。鲜血染遍了青草在黑暗的火光中更是显得异常恐怖血腥。一组又一组的刀斧手准备着等着上面的命令然后分批进入战场各奔向敌人疯狂地砍劈……

    人头滚滚鲜血喷洒尸体仆倒肝脑涂地一番肉搏之后两方之人都大伤元气士气低落各自派出弓箭手将对方的人射退数十步后再重振军阵然后再等鼓响。

    小山包之上有近两百多人在山包脚下遥遥卫护着一群人。

    这两百青衣武士人人身材高大健硕装备长剑利刃又人人手持长弓一具劲矢一壶正神色紧张地注视着外面的局势不敢有丝毫有松懈。他们的卫护之人中其中最夺目的是一个身材妙曼的长美人她白衣如雪长如瀑气质脱俗出尘容颜更是美艳惊世疑为天人。

    这一个长美人站在众人之三色灯笼之下。

    她每出一个命令那三个强健如牛的大汉就如奉圣旨将自己旗杆上的灯笼取下或者挂上高举向山包下面的青衣人们代替长美人她号某种命令而山包下的青衣人一看上面的灯笼之色就或进或退或攻或守井然有序。

    长美人后面站着四人隐隐有卫护之意。

    此四人分别是一个络腮浓须的大胡子大胡子的胡子虽大可是身材却五短可笑头大身小看上去让人忍俊不住。可是这个五短身材的矮子却没有自知之明他谁的身边也不站偏偏站在一个铁塔般的巨汉的身边相映之下巨汉越高大而他越是矮小。

    除了铁塔般的巨汉和有一把大胡子的小矮子之外还有一男一女。

    男弱而女健也相当可笑。男子是一个文质彬彬似乎手无缚鸡之力的儒服男子他的容貌虽然不算太俊秀过人可是也一表人才加上儒服的大袖飘飘倒也有几分儒家之风骨。如果说儒服男子的容貌说得过去的话那么那个女人的容貌简直不可让人原谅。

    长得丑不是她的错可是跑来出来吓唬人就是她的不对了。

    丑妇在那个长美人的相映之下更是丑不可言让人触目惊心无法正视。

    丑妇虽奇丑无比可是却身壮力健她的武器竟然是一对金瓜大小的铜锤让人为之瞠目结舌。

    徐子陵一路缓行所过之处众人如水裂开。

    他们开始不是这种态度的当一身血红的徐子陵出现的时候有无数在后面警戒无事可做的隋兵暗喜有运十数个人蜂涌而上唯恐自己落后。可是当他们的脑袋全部莫明其妙地滚落在地上的时候连上的士兵都吓了一大跳。

    莫非这一个血红衣服的男子不是人?

    几个头领见惯生死怒斥众人驱逐自己的手下冲上两位自持武功高强的头领更是跃马而来合击徐子陵。对于他们的攻击徐子陵除了在每个人的头上套一次‘金刚钻线’之外再没做别的东西。可是众人却更加恐惧了。

    他们眼睁睁地看着那个血红衣服的男子一动不动可是冲到他们面前的人忽然坠下马来就连他们最厉害骑术最精深的头领也不例外。当然这跟骑术没有多大的关系无论是谁没有脑袋骑术再好也是无法安坐在马背之上的。

    他们看不见徐子陵的攻击可是他们看得见攻击徐子陵的人都死了。

    死法一模一样全是脑袋掉了。

    他们喜欢看见别人掉脑袋尤其是敌人的脑袋掉得越多越好。可是同伴的脑袋掉多了不行掉多了寒心掉多了心里有阴影。人人害怕下一个滚到地上死不瞑目的脑袋轮到自己人人都爱惜自己的生命。

    脑袋还是安安稳稳地呆在上面做吃饭的家伙好。

    如果它能兼任做一些比如偷觑女人洗澡听听别人的墙根有没有人正在行周公之礼的那响动或者亲吻青楼里红阿姑甜甜的小嘴那样就再好不多了。脑袋是重要的家伙最少它可以用来吃饭。要是掉到地上吃泥那样太可惜了。

    所以不想吃泥只想吃饭的士兵们在又有冲上去的十几人莫名其妙地丢掉了脑袋之后谁也不敢再捋这一个血红男子的虎须。一个头领手指着徐子陵大吼道:“放箭放……”他还来不及说下一句徐子陵就出现在他的面前了徐子陵的出现带给一样他从来没有的东西。

    死亡。

    徐子陵站在他的马下向地上看去。

    他这样做是原因的因为那个头领的脑袋在地上。头领却没有头领在看着众人死不瞑目地瞪着仿佛在责问众人为什么不放箭一般。他的马匹因为背上的尸体翻倒下来受惊而逃可是没有逃离太远一颗巨大的马头飞了出来整匹马轰然倒地震得地面一阵震荡。

    震得众人之心更是激荡得厉害。

    徐子陵每向任何方向走一步那些士兵就会惊恐莫名地连连后退好几大步。

    一个胆大的士兵持着自己离徐子陵够远使的又是远程的弓箭加上徐子陵正背对着他不由暗喜悄悄地抬起弓箭慢慢地拉成满月瞄准徐子陵的后心。众人看得气也不敢喘全部人全神贯注地看着徐子陵的举动生怕他会突然转身现那位大胆的弓箭手。

    可是他没有他还是一路缓缓前行似乎丝毫也没有现自己正让劲矢所瞄准似乎丝毫也不知道自己离死亡只有一步之遥。

    大家都看着他看着他如何中箭惨死。

    只有一个人不。

    这一个人在黑暗中悄悄冒出来就像一个鬼魂他使用一把弯弯的小刀这一条小刀如一条小鱼般灵活好动游离在不少人的颈脖之间。它无声无息地游过所有让它游过的人都无声无息地倒下。等那个弓箭手那弓张到最圆劲力运到最尽的时候那条小鱼忽然游到了他的颈脖之间。

    在那一刹那他本来要射出的箭莫名其妙地掉了掉到了地上那弓却‘绷’一声飞到了半空就像一个诡异的月亮众人闻声看去觉得自己的心就像那飞到了半空之中的弓一般飞了出来再摔在地上摔个乱七八糟的。

    马上那个弓箭手他张着嘴似乎想对众人说些什么可是他什么也说不出来他一张口一股血泉就喷射了出来那一下强力的喷射猛得在他的喉咙也冲出来了大洞他的嘴不喷血了倒是喉咙那个大洞喷出一道惊怖的血瀑。那名弓箭手的手卷曲如钩就像他平时抓住自己的弓箭一般可是他什么也抓不住只在半空之中无力地抓了一下整个人马上崩溃了一头在马背上栽倒下来。

    众人看得大汗淋漓一个个惊惶得惨无人色。

    “那个人…不是人……”一个士兵惊叫起来道:“他是血衣阎罗!他是地府的判官!”

    经他一惊叫大家才注意到徐子陵面颜是赤红色的和传说中地府里的阎罗的脸色是一模一样的他一身血衣也像传说中那身披血衣审判罪人的阎罗王是完全相符的莫非他真的是……

    如果他不是那么攻击他的人又怎么莫名其妙地掉了脑袋呢?

    士兵们一听人人惊恐莫名争相远离徐子陵的身边得罪一个人也许只是死可是得罪一个地府判官那可是连死也不好过的传说中的地府就是他管的他喜欢将谁送上刀山就送谁上刀山玩玩串烧喜欢送谁下油锅就送谁下油锅洗个热油澡保证舒服得连骨头都给溶化掉。

    在他们惊惶不定的时候远处有一大将打马飞奔而来他手持双锏双目如炽怒瞪众人道:“怎么回事啊?怎么乱了阵形?你们的头领呢?有人闯进来了你们竟然不管让他乱我阵形可怒也!”

    “将军小声点。”一个好心地士兵小声提醒道:“那个不是人那个是地府的血衣判官瞧他走的方向来看看来找的不是我们而是那边的乱贼……”

    “放屁什么地府判官!那是人!”那个脸色腊黄的双锏大将一听暴怒差点没有一锏打死那个造谣惑众的士兵。他命令道:“让你们的头领带着突击杀掉他不论他是谁他敢冲撞老子的阵形坏老子的战事不杀难消我心中之怒!”

    “可是将军…”又有一个士兵小声地嘀咕道:“我们的头领早就死了。”

    “什么?”黄脸的双锏大将一听惊叫起来问道:“是谁干的?负责这边的三个头领都死了吗?他们是怎么死的?怎么可能?你们都是干什么的?你们怎么不好好保护你们的头领啊?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谁来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他们有眼无珠胆敢冲撞神明结果结果身异处了。”又一个士兵惊恐地道:“那个血衣阎罗连手也没有动可是头领的脑袋莫名其妙就掉下来了。”

    “你说什么屁话?”那个黄脸的双锏将一听更是不信正准备打马而出向正在缓步远去的徐子陵杀去。可是几个士兵连忙拉着他的马头苦劝道:“将军将军平日待我们不薄我们不能看着将军这样去冲撞神明啊!将军几位头领和数十位兄弟已经白白送掉了性命将军不能……”

    “放手。”黄脸大将高举起手中的钢锏喝道:“不放手我就不客气了你们扰我军心论罪当斩!现在战事正紧我准你们戴罪立功还不快快放手!”

    “报!”一个满身是血满脸火灰的士兵向这边大叫着冲了过来众人一看他有军情来报连忙让开一条路让他进来。

    那个士兵跪倒在地上大声急道:“我们的外周四面起火有敌偷袭我们的后方望将军定夺。”

    “前军不动后军防御。你们快去救火还不快去用刀割断青草割断漫过来的火路快去啊!”黄脸大将一看远处果然有火头冒起浓烟滚滚连忙喝令身边的人马上救火又对留下来听命的那个士兵道:“你去调一百个弓箭手来有敌来袭就将他们射退他们乘着火光而来应该不难分辩快去啊!”

    那个士兵忽然抬起头诡笑道:“我个人认为不用去了。我有一个更好的主意不知将军要不要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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