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照全盘同意了沈溪的用兵计划。
但他却像倒苦水一般,说出自己的想法:“沈先生,这场仗对朕而言无比重要,要是能打赢,谁都佩服朕,可一旦输掉,朝野臣民都会看不起朕,甚至会将朕的一些缺点放大了说,影响大明江山社稷稳定。”
沈溪幽幽问道:“陛下似乎许久没过问朝政了吧?”
朱厚照面带愧色,咳嗽两声:“朝中有谢阁老和沈尚书这样能干的忠臣,就不需要朕再操心了吧?当初父皇在世时,也不是事事都亲力亲为。”
沈溪不想苦口婆心劝朱厚照回归朝政,他知道这一切都属徒劳。
以朱厚照的生活环境,根本不知居安思危是什么意思,如此浮躁心态,让他专心朝政,正经没几天又会原形毕露。
沈溪道:“陛下不知之前朝中有人擅权?”
朱厚照眨了眨眼,惊讶地问道:“沈先生说的那个人是谁啊?擅权,怎么个擅权法?”
戴义想提醒沈溪不要说,但张开嘴临时却迟疑了。之所以畏首畏尾,显然他心里也很清楚,在朱厚照和沈溪交谈时,他这个皇室家奴在旁听着就是一种罪过,如果再插嘴,那就是自找麻烦。
沈溪道:“既然陛下不知,那臣就不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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