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朱厚照快十二岁了,加上生在皇家吃得好,营养充足,发育得很快,对他进行一些必要的青春期的教育,本来是很恰当的,有助于正确引导他对于男女之事的认识。
可在孔孟思想的荼毒下,华夏之地的风气一向是私底下诲淫诲盗但表面上却故作斯文不许提及,沈溪若现在跟朱厚照做一次正常的青春期教育课,那他的东宫讲官基本可以说是当到头,下一步就是收拾铺盖卷回家。
“太子要问成婚生子之事?”沈溪问道。
“是啊,你快说,最近我总是在想这个问题,太难了。”
朱厚照有些懊恼地说,“别人都道我年岁小,可我年岁不小了啊,我记得先生十岁就参加县试,到我这年岁已经过了府试,正等着院试……这也不准,那也不准,实在太气人了。”
沈溪问道:“那太子可有听闻阴阳调和?”
“啊?”
朱厚照听了一头雾水。
沈溪心想,你不是想知道你是怎么来的吗,当我是第一天出来混的,这小问题能难得到我?
“天地之间,分为阴阳。天地、日月、昼夜、男女……都是为阴阳之故。”
沈溪继续侃侃而谈,“至于太子所说的成婚生子,也是因男女需阴阳调和,必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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