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羿锋不同的是，柳然却有些内疚的看着老者：“对不起。”

    老者摇摇头道：“这平衡保持了很久了，总有撕裂的一天。只不过，想得到你所想要的……咳……”

    老者叹了一口气，羿锋从其中听到了无奈，很显然对于柳然不抱有太大希望。

    柳然坚定的看着老者：“就算是死了，我也对得起自己的承诺。”

    羿锋明白这其中肯定还有很多秘辛。只不过，听到圣阶老头子都如此表情，羿锋就知道难度多大了。

    老者把目光转向羿锋说道：“你修炼的是凌神决，在邪宗地为非凡。不过，现在的实力毕竟很很弱。你师尊这个等级的人物自然不屑于和你计较。可是那些底下的人，却并不会放过你。柳然能帮你一次，帮你两次，但是却帮不了你第三次。”

    说到这，老者顿了顿说道：“一切还是以实力说话。你师尊步入圣阶，可以丝毫不在乎的撕碎协议。这就是强者为尊的表现。以你的根基天赋，实力成长却也不慢。只不过，你刚刚闹出这样的惊天动作，这样的度还是不够的。”

    “晚辈知道！”羿锋点头，他自然知道他已经成为很多人的目标了。有老头子的威慑，他们倒是会收敛一点。可是，只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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