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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一百四十六章:【白痴可能会传染……】
    外面的通道,忽然有一个声音,冷冰冰地响起来:“切空口说大话,有谁不会啊!”

    另一个声音却立即反驳道:“不,我觉得很精彩,我好久都没有听过这么强势的言语了,更何况,这还是一个新人菜鸟!在某些时候,新人菜鸟的表现是可以原谅的,只要不被吓得尿kù子,对于新人来说,就已经一个莫大的成功!”

    先前那个冷冰冰的男子对这种话嗤之以鼻:“那你看看他会不会吓得尿kù子!”

    他的话还没完。

    手一扬,已经有两件物体飞进舱里。

    啪啪,两个大小不一的物品,就这样直tǐngtǐng地摔在岳阳的面前。

    岳阳身边的星盗,定睛细看之下,骇然发现就像咸鱼那般摔在自己面前的,是两个人。更让他们吓得浑身发软的是,这两个人中的一个,竟然是他们期盼已久的渡鸦。现在的渡鸦,重创将死,他的黑衣和披风破破烂烂,就像叫花子一样衣衫褴褛。渡鸦,平时在手下的面前,他永远都是那么潇洒,永远都是那么风度翩翩,现在,他却让人抛摔在地面上,无力挣扎,就连动一根手指,也难以实现……老实说,渡鸦这一辈子,他还从来没有试过这么的狼狈!

    他没有晕mí,神智还算清醒。

    但在自己手下的面前,让人鱼肉却无力挣扎,他恨不得自己立即死去,免受这种当众打脸的羞辱。

    渡鸦身边,另一个浴血巨人自然就是鹈鹕,遍体鳞伤整个人仿佛在红sè染缸里捞出来的他,已被人打晕,正在四仰八叉地呼呼大睡,不用看·也知道这个家伙是个自己怎么死也不知道的憨货。

    星盗们冲上去,抢天悲呼起来:“渡鸦大人,怎么回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们不明白也不愿意相信,自己心中无敌的头儿。

    竟然让人打败了!

    这,这个现实可不是他们能够接受的!

    “…···”渡鸦动了动嘴chún皮,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什么都没有说出来·他的心,早在被敌人轻易击败的那一刹那,就已经绝望。

    “哭个屁,哭丧吗?丢不丢人啊,他们还没死!”岳阳一声怒叱,命令星盗把两人拖到自己身后。

    “没有尿kù子,还能发号施令·我赢了。”通道外面,有个男子得意地拍着手。

    “是吗?你确定你真的赢了?那是刚才好不,现在,他马上就尿kù子了,我保证不用一分钟,你就会看见另一个截然不同的懦夫,跪在地面上向我们跪地求饶……”那个冷冰冰的声音大踏步进门来,那是个高大魁梧相貌堂堂的中年男子。这个人满脸严肃·就像个一本正经的领导·他出现在任何地方,那个地方都仿佛要变成一个会议的厅堂,无论是从眼神又或者神情态度,都可以看出来,这是个极有主见轻易不会动摇己见的上位权力者。

    “这里的事归我们两个管,你最好不要掺和。”冥火现在的脸sè有点不爽,冷漠地警告来人。

    “如果我一定要管呢?”这个高大魁梧气势非凡的男子反问。

    “那就交给你吧!”冥火与来人对视了一阵,忽然大笑起来,双手一摊·耸耸肩膀:“谁让我和幽灵妹妹两个是女人呢!女人有时太倔,不讨人喜欢,所以,这里的事还是交给你们这些摆现的男人来处理吧!幽灵妹妹,把人放下,我们站到一边,看饿鬼和飞尸他们两个的吧·我们也正好学点经验。”

    “…···”全身透明的幽灵似乎很不情愿,但冥火再三请求,最后还是不爽地把手中提着的花鸭抛掉。

    “咳咳咳!”花鸭差点没命,一得自由立即咳嗽个不停·差点没有把肺都咳出来。

    另外几个星盗,赶紧把他抢回来。

    拉回到岳阳的身后。

    现在·只有躲在岳阳后面,才能稍微给他们一点安全感。

    虽然他们对岳阳同学毫无信心,但迫于形势,花罗和那几个星盗粗汉更趋近岳阳,实力不知道,但最少在神态和言语上,这个年轻的新人并不比对方差不多,所以暂且尝试相信对方。

    岳阳扫了那个高大魁梧相貌堂堂怎么看也不像恶人的‘饿鬼,一眼,再看向正自舱门通道,缓缓朝这边走近几步,但谨慎无比,怎么也不肯进舱的‘飞尸,。那个飞尸身穿一袭白sè长衫,头发微呈紫红,没有经过刻意的梳理,亦柔顺无比。长发前面有一个智慧的广阔额头,面貌远比普通人更加清秀尔雅,要不是听冥火称呼,岳阳真是难以想像,这个浊世公子式的人物,竟然会叫这么一个让人感到无语又感觉恐怖的名字;飞尸。

    这个飞尸,身材欣长。

    眼睛的瞳孔微微带有一点点绿意,极具个人形象魅力。

    他发现岳阳看过来,习惯xìng地拍手,大笑点头道:“真是闻名不如见面,我开始还觉得有点míhuò不解,渡鸦这种聪明又自sī的家伙,嫉妒心原本比谁都强,怎么可能会舍身去救一个外人呢?现在我相信了,你的确值得他舍身牺牲,像你这样的年轻人,一旦成长起来,不可限量,所以说,无论什么样的牺牲,其实都是值得的!”

    那个满脸严肃相貌堂堂的饿鬼,脸上浮生一种别人难以猜度的杀也许,摧毁世间美好事物。

    毁掉那些潜力无限正在成长的新人,是他与生俱来的yù望。

    当飞尸越是盛赞岳阳,那么这个饿鬼眼中的杀机就越重,最后,那yīn森森的眼眸里,杀气冲天,毫不遮掩。

    “既然如此。”饿鬼开口打断飞尸的话,一手伸出,直指向岳阳同学,哼道“你的脸我预订下了!我希望你拼命挣扎,用上你最大量,这样一来,我在啃食你的人和头啃食你的脸颊时才会觉得更有嚼头,所以,你千万不要让我失望才好。”

    “他,他喜欢吃人……”蝈蝈躲在岳阳的身后,浑身颤抖地提醒岳阳道:“尤其喜欢啃食人脸……呕!”

    “呕呕呕!”花鸭他们一看蝈蝈吐了,也忍不住一阵阵的肠胃翻滚。

    “还真是一个好品味!”啃脸?就连冥火也忍不住吐槽了。

    “对于这样的人,看来我不能用快速说服了,那样太浪费大家的时间没办法,还是用‘以德服人,吧,谁让我在劝人向善这方面,有足够的耐心和诚意呢!”岳阳表示自己是个伟大的谈判专家,对于维护世界和平拯救全人类的谈判事业,更是打心底的热爱。

    饿鬼听了岳阳的话,脸上充满了嘲讽。

    他没有回话。

    是因为对岳阳的实力感到不屑!

    也不怕风大闪了你的舌头?凭你一个毫无实力的新人也配讲这样的话?

    心中鄙夷的饿鬼连一秒钟也等不得,决定不跟岳阳这个菜鸟说话了,直接勾了勾手指,轻蔑地挑衅岳阳,准备等他扑上来的刹那,再一拳将这小子秒杀当场!

    岳阳笑了。

    笑得阳光灿烂,笑得自信满满……

    看见了岳阳这样的笑容,谨慎无比的飞尸立即向后飞退同时开口提醒同伴饿鬼:“小心,有古怪!”

    他的话,还没有传入饿鬼的耳鼓中,岳阳已经动了,速度看似不快,慢悠悠的伸手向前,按向饿鬼面门,然后站在不远处戒备的冥火和幽灵,立即左右跳开显然对这种怪异的攻击感到不安,不愿意太过接近,以免殃及池鱼。

    饿鬼脸上,尽是嘲弄。

    他伸出大手,抓向岳阳的手,准备在一瞬间将这只慢如蜗牛的手扭断,再将这个痛苦倒地的菜鸟甩倒在自己脚下最后一脚将他的头踩爆!

    下一刻,万分之一秒也不到的时间。

    饿鬼脸上的嘲弄和轻蔑凝固了,岳阳的手,残像仍在半空慢慢前进但真正的手,已经按在饿鬼的面门在饿鬼徒劳地作出反击的同时,将饿鬼的头重重地掼在地板上。花鸭蝈蝈他们根本看不清动作,就连渡鸦、冥火、幽灵、飞尸也没有完全看清楚所有的招式,只能依稀看出一个大概。

    轰隆!

    整个舱室都在颤抖。

    比天雷炸顶还要震撼百倍,舱里所有东西震飞半空,花鸭等星盗东倒西歪,渡鸦弹飞半空后,努力做了个调整,好歹平安着陆,但还死猪般呼呼大睡的浴血巨人,就像一座肉山那般抛摔出去,先是撞在舱顶上,再重重地跌下来,让一堆让冲击bō震得乱七八糟的室内用品埋没其中,仅剩两条大象tuǐ在外·……另一边的冥火和幽灵,异常轻盈地跳起来,悬浮半空,躲过了这一击的力量冲击。

    室外的飞尸,退得更远,脸sè凝重地看着岳阳。

    谨慎的他,感到莫大的威胁笼罩。

    那怕现在的岳阳,还像个新人菜鸟那般弱小,还笑得那般友善,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

    以德服人就是爆头!

    花鸭和蝈蝈他们自刚才就已经知道岳阳同学的谈判方式。

    现在,他们看到了实效·……当以德服人的谈判一出,饿鬼的头还真的给爆了,而且爆得彻底,爆成了一堆谁也分辨不出的烂渣。

    那张相貌堂堂的脸不复存在,脑浆四溅,各种颅骨碎片和血污烂肉,洒得满地都是。

    不知是下巴还是什么东西,掉在蝈蝈的肩膀上。

    血红腥臭。

    蝈蝈就像让鬼咬一口那样赶紧拂掉,又忍不住恶心,大吐特吐。

    “这种‘以德服人,的谈判方式,非常不错,我很喜欢,可惜,你用错了对象。”冥火若隐若现的脸lù出了一种嘻笑:“在世间上,不是每一个人,都可以用以德服人的方式来说服的,比如你面前的这个饿鬼就不行!”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地板上饿鬼那具失去头颅的尸体忽然坐了起来。

    它用手把脖子以上烂渣的部分用力扯掉,只剩下几根蚯蚓似的血管在摇晃。

    没有头颅的尸体,在肚子里忽然冒出一种诡异的声音,有几分像刚才饿鬼的声音,也有点像压抑时偷放屁的响动,带有一种气体独有的泄漏感:“呜,头好疼,好久没有人把我弄得这么狼狈了!真该死,竟然这样yīn我!”

    花鸭和蝈蝈他们下巴掉地。

    你妹啊!

    头都没有了,这货竟然还能活?这家伙还能算是人吗?

    那个没有头颅却活得好好的饿鬼,身体站直,手臂愤怒地指向岳阳:“别以为你yīn了我一把,就可以得瑟,老子可是不死之身,是永远不死的存在!你,无论是谁家的死小孩都好,竟然打我的头,那我就教教你,山外山是我们大人的世界,可不是你这种死小孩可以玩得转的!”

    “哎哟,可真吓死你爹了!”岳阳同学拍拍xiōng口,做了个小生怕怕的动作,又耸耸肩膀,无奈地叹气:“没有头也能活?还真是····…不过话说回来,可见这脑袋平时根本就是个摆设嘛!无脑的白痴,听是听得多了,但还真是第一次看见。天大地大,真是什么人都有,无脑的白痴也能活,我能说什么呢?不行,我得站远一点,白痴可能会传染……”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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