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留了片刻,我们一行人从后门离开。我询问野猴子有什么隐蔽的地方可以让这些人躲藏一阵子,这小子一拍胸口,说:“这个包在小弟身上了,我在乡下有个祖屋,地方虽然烂一些,却足够让众位大哥栖身了。”
为了交通方便,我买了七辆面包车,此时正好派上用场,载着我们和野猴子一行人来到台北乡下一个僻静的小山村,大苦村。
野猴子的双亲在他十几岁的时候全都去世,留下了一些田地和祖屋给他,但他无意在乡下平淡的种田生活,于是,将十多亩田地卖掉,揣了一些钱去了高雄。十多岁的年纪,正是懵懂无知的年纪,在一些人的诱使下,他加入了黑社会组织青帮,这一晃,有十年没有回来了。
那栋破旧的祖屋在小山村的最西边,是栋二层木楼,看起来有些年头了,常年的烟熏火燎,把它弄得黑黑的,就像一位赶时髦化了烟熏妆的村姑。
七辆车停放到院内,野猴子打开祖屋门上的大铁锁,说:“老大,就是这里了,虽然破点,但是,这个地方绝对安全,不会有人来骚扰咱们的。”
我点了一下头,说:“还不错。”然后,让野猴子领着童伟和三个弟兄进村子里买些米及青菜油盐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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