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悄悄来临,而我还不能休息,走下楼,开着越野车直奔杨木砖厂而去。
偌大的生产车间里面灯火通明,我推开大铁门走进去,屋子里的十多个人全都站起来,叫道:“峰哥。”
当然,地上还躺着一个满身是血不**形的胖司机,正哎呦哎呦的叫唤着。旁边有个小弟的手里拿着牛皮鞭,令我想起了国民党审讯犯人的那一套,皮鞭沾凉水,只是不知道他们有没有给他做老虎凳,或是灌辣椒水?也不知道,地上的这位有没有当年**员的一身硬骨头。
“他都招了吗?”妈的,这么一问,倒显得我是国民党的高级军官。
梁卡柱说:“这家伙纯粹是个大傻逼,他说有个三十多岁的男的给他一千块钱,让他到赵哇村拉一口棺材,停到银水广场对面新开张的一家公司对面,他就照做了,剩下就是一问三不知,简直傻透腔了。”
我皱眉说:“那他不知道雇主是谁吗?”
梁卡柱说:“对呀,他什么都不知道就接了这个活,就好像是脑袋缺弦似的。”
我又问:“棺材是在哪拉来的他知道吧?”
梁卡柱说:“这个他倒是知道,说是在赵哇村一个叫谢明奎的木匠家里拉出来的。”
我点头,“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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