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道人清晨时分睁眼,没寻见嗜睡的徒弟,奇了怪哉,这小崽子别说早起,便是起床气也大得不行,起身后眺望过去,才现徒儿拎了一根树枝在水畔胡乱摆架子,胡乱?骆道人很快收回这份成见,负手走近,看到底子不薄的徒弟一枝在手,每次稍作凝气,出手便是一气呵成,如提剑走龙蛇,尤其贵在有一两分剑术大家的神似,骆道人瞪大眼睛,敢情这崽子真是天赋好到可以望水悟剑,无师自通?可骆平央才记起自己根本没有教他剑术,不是怕教会徒弟饿死师父,而是骆道人本就对剑术七窍通了六窍,一窍不通!骆道人没瞧见徐公子身影,等徒弟挥了一套,汗流浃背停下,这才见鬼一般疑惑问道:“怎的会剑术了?”
这块小黑炭哼了一声,拿枯枝抖了一个剑花,咧嘴笑道:“徐公子夸我根骨清奇,就教了我这一剑,我琢磨着等回到燕羊观,青岩师兄就不是我对手了。”
说起那个仗着年纪大气力大更仗着师父是观主的同门师兄,孩子尤为记仇,总想着学成了绝世武功就打得他满地找牙。骆道人皱眉问道:“那位徐公子还懂剑术?”
孩子后知后觉,摇头道:“应该不会吧,昨晚教我这一剑前,说是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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