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中植有几株肥美芭蕉,雨点砸在蕉叶上,声响清脆。异乡相逢的徐凤年和徐璞端了两条凳子就坐在门口,徐凤年突然笑了笑,看到徐璞投来疑惑视线,汗颜道:“徐叔叔应该也知道我以前有花钱买诗词的无良行径,记得有一次花了大概两三百两银子买了七言绝句,里头有一句雨敲芭蕉声声苦,当时我觉得挺有感觉的,就拿去二姐那边献宝,不曾想被骂了一个狗血淋头,说这是无病呻吟之语,我临时起意,就说修改成雨打薄衫声声重如何,二姐还是不满意,我一恼,就破罐子破摔,说雨打芭蕉人打人,院内院外啪啪啪,问她这句诗咋样,哈哈,没想到二姐揍了我一顿后,金口一开,有些吝啬地说了两个字,不错。”
徐璞起先没领悟啪啪啪三叠字的精髓,有些纳闷,后知后觉才会心一笑,眯眼望着灰蒙蒙阴沉沉的雨幕,轻声道:“是不错。”
徐凤年正想说话,红薯撑了一柄缎面绣伞走入庆旒斋院落,收伞后倒立在门口,徐凤年记起小时候娘亲的教诲,雨伞不可倒置,去把小伞颠倒过来,红薯莞尔一笑,言语谐趣,柔声道:“处理得差不多了,虽然不能说皆大欢喜,不过大方向谈妥了,细枝末节就交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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