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神了啊昨天谢磊说张仁贵的老婆要从架子上摔下今早就应验了。才出工就见到卫生员王晓芬赶着去医治。周素芬搭着木梯去摘丝瓜就从架子上掉下摔得还不轻鼻梁骨好撞到了镰刀把上左脸蛋被镰刀划出了条长口流了满地的血…”肖谷芬拉着丁兰的手激动地说道。昨天在连部生的事情她然是告诉了丁兰。
“活该遭天报应现报…谢磊出了那么大的事他当连长的不仅不望下昨天还那样侮辱他”听到这个消息丁兰压抑的怒火下宣泄了出心里是无比的开心、痛快。昨天听肖谷芬说他骂谢磊骂得那样难听公开说他回城无望后心里是又急又气背地里不知咒骂了张仁贵多少遍。“回不了城就算了有啥了不起农场的老知青不是也这样过了半辈子？”
“这个张仁贵真是既可耻又可悲他老婆和那个色鬼唐记勾搭说不清的暧昧给了他破连长当这种男人真是太可悲了这下他婆娘破了相成了丑八怪就如谢磊说的那样唐建川还会沾她才怪想起就恶心呸”肖谷芬朝地上假装吐了口唾沫鄙视地说道。
“谢磊听到这个消息不知会高兴成什么模样…”丁兰想到这里不禁脸上出现了红霞。
“又在想他了,就算咒准了有个屁用你跟着这个傻不拉几的谢磊我们也要倒辈子的霉只不过的确给我们出了口恶气…”
位四、五十岁、胖胖的人走在前面后面跟着二个年纪稍显年轻的中年人从他们面前的街上走过。尽管神情凝重相互没说话但凭谢磊前世的经验从他们的服装、走路的姿势那个戴着金丝眼镜的胖子气度不凡绝对是非富即贵之人。
“等我下我好像曾经见过他”谢磊心中大喜丢下句就独尾随他们而去。没走几步就到了小镇那家最为豪华的酒店三人朝里便去。
“先生您好我想同您谈谈”见他们就要进去谢磊紧走几步对那个胖子说了个当下极少使用的词语。
“找我？”那位胖子回过头见到额头上缠着纱布、年青的谢磊警惕地问道。
“我是那曲农场的知青没有恶意就想和您单独谈谈”
“很抱歉我没空”那位胖子客气地说了句转身想进宾馆大厅。
“就句话对您只会有好处”
“那跟我”胖子给守门的位老缅门卫指了指谢磊意思说可以放行。
“找我有什么事？”在楼梯口二位上去是属下的人让开后胖子出声问道。
“我帮您赌石”
“你？”
“嗯”谢磊满脸的信点了点头。
“跟我吧”再次停顿了会那胖子说道向二楼走去。
话说这位四十多岁、有些福的胖子杭州是江南玉器商会的会长名叫郑木川在为赌石之事犯愁。京城玉石总会接了个外贸的大订单价值上亿美金江南商会拿到这个订单后不敢怠慢寻找适合的翡翠之事只得老将亲出马带着二个玉器制造企业的老总到缅甸的甘那镇。
半个多月那个请的赌石顾问、识玉石行家陆家才不仅没帮他找到所要的玉石在他的怂恿下几次赌石带的六百多万公款几乎全赔光不说还借了其他玉商百多万。仅昨天上午次就输掉了三百多万在焦急、气结之下啥事都做得出当他差点就去跳河尽。
今天陆家才还跟在他屁股后面要辛苦费威胁他说不拿二十万辛苦费他就走不出这甘那镇在走投无路、无法可寻这个年青人主动找上门。
“你懂赌石？”到个豪华的房谢磊随意地在沙上坐下没有丝怯意。
“我不懂但能透过原石的石皮层摸出里面所含翡翠的成色”
“那又能如何咦你说什么真能摸出玉石的成分？”郑木川先听他说不懂露出了失望的眼神后面的那句话却让他突然惊呆了“真的能摸出毛料中的成色那…”
“您可以考查下我是不是具有这个能力”
“隔着口袋你摸摸它的成色？”郑木川从卧室里的提包中拿出个用布袋包着、拳头般大小的东西放在了茶几上。
“玉石成月牙形五、六成玉石含量红、黄色相黄色占六成有两道裂纹”谢磊搭手在布袋上很快就报了出根就没怎么花什么。
“若是毛料你的准确度会有多高？”他给出的结论郑木川没说确与否对他的态度却好了许多说话的口气也变得客气起。
“您指的‘毛料’是不是同路边摆的那些石头样子相同？”
“是的就是那些原石有大有小能摸出？”郑木川有些急迫地问道。
“没任何问题”谢磊露出了微笑信地答道。“若是和路边的石头样那就没问题了”
“你要如何分成？”郑木川不禁提高了警惕。“先将话挑明免得事后麻烦”
“我不懂赌石的行规能帮您赚到钱想您也不会亏待我。次赌石无论赚多少您随便给都行以后合作就按行规分成。我手上没钱只能靠技术赚钱嘿嘿”
“你真是曲那镇农场的支边知青？”
“是的您可以和我起回曲那镇上我的连队做客开旅行车的肖师傅就是我们农场的人他也可以证明我叫谢磊穷怕了伯伯贵姓呢？”
“我姓郑郑木川。小谢若你真能摸石判玉我们联手绝不会亏待你”
“郑伯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有机会您还是去我的农场对我有所了解今后才能更好地合作”
“这样吧小谢我还约了二位客人见面你先家去镇上吃饭吃完饭后我在房等你给守门的老缅报我的房号和名字就可以进”郑木川拿出了五十元钱递给谢磊。
“那我不客气了谢谢郑伯伯。还有能摸出玉石成色的事不能告诉任何人连你的人也不行会再见”
“老板再要份‘火烧鱼’”到面店洪晓波已买好了炒面没动筷子。‘火烧’就是烤、卤的意思‘火烧鱼’也就是烤鱼。
“你认识那胖子？火烧鱼四元钱份你真是疯了”
“没事郑伯给了我五十元的饭钱。以前在清远见到过吃了饭我和他还有事你拿三十元去买烟抽先回去。晓波要是真成功了的话嘿嘿还是不给说”
……
吃着现烤的鱼大概也只花了半个多钟头。送走晓波后谢磊回到了宾馆餐厅吃饭的郑木川见他了和几个朋友打了声招呼将他带回了房他的几个朋友仍在饭桌上喝酒、聊着。
“小谢不瞒你说这次甘那镇我是亏惨了你得真不是候我再没钱去赌场口料了。郑木川遗憾地说道。
“您的意思是我们不能合作？”
“最后搏我在向他们借钱。下午我们起去拉姆家先试试你的能力能不能东山再起”
“行”谢磊将赌石的些想法告诉了他他当然是满口应承。“小谢真没想到你的心思会那么细腻虑事如此的周到”
“这是我侄儿就在曲那镇当知青这是刘伯、赵伯他们是南疆玉石商会的负责人。这位是陆伯伯他是毛料识别专家…”谈了会二人回到了餐桌。
“郑会长你我是多年的朋友借了百多万给你再借的话我们也有难处实在抱歉你我这种关系最多我私人再凑三十万给你。个月之请你无论如何也要将公款先归还否则我回去也不好向下面交差”位高个之人有些为难地说道。
“老赵你放心个月之借你的钱我保证分不少的归还江南商会再差钱也不会差这点何况是你老赵出面担保你的情我郑某辈子也记得”
“老郑赵会长给我讲你和他是多年的老朋友信誉是有口皆碑我们才敢将手头的公款借给你要是出了事赵会长这辈子也就跟着你完了。他可是将身家性命全系在了你的身上千万不能出啥事否则…”随赵会长姓刘之人再次叮嘱道
“我知道谢谢刘总…”
“陆师傅你也听到了你说这事该咋办才好？”送走赵、刘二人回到房郑木川无奈地问道。
“明天下午老尹家那堆坑口石你拿不出二百万的保证金你要我怎么办？这次跟着你半个多月了分钱没赚到你能不能支我二十万？”
“我们之按行规办事以前赚了钱哪次我没当场兑现？若不是你昨天极力要我去追我也不至于输得那么惨、落到这个地步啊”